避免出现 trigraph sequences

由于少数键盘无法输出所有 C/C++ 标准字符，C/C++ 语言允许使用 trigraph sequences 代替无法输出的字符，但可能会导致意外的结果，且可读性较差，已从 C++17 标准中移除。

Trigraph sequence 由两个问号和另一个特定字符组成：

??=  #      ??)  ]      ??!  |
??(  [      ??'  ^      ??>  }
??/  \      ??<  {      ??-  ~

如 ??= 替代 #，??- 替代 ~。

示例：

int main(void) {
    printf("what??!\n");    // Non-compliant
}

如果启用 trigraph sequences，编译器会在词法分析之前完成替换，与问号相关的字符组合可能会与预期不符，示例代码将输出“what|”而不是“what??!”。

应改为：

int main(void) {
    printf("what\?\?!\n");   // Compliant
}